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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幾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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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是要來講一下最近的我自己, 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問題呢? 很多概念我都不會很想把他弄清楚, 不會去找到最後的解答到底是怎樣, 打破沙鍋那絕對不是我的風。 也就是說, 我過的愈來愈簡單了。 不過在我把世界看的太簡單了以後, 就會碰上一些困難的問題, 比方說我不知道應該要怎麼樣去講一些話, 我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做才是對的。 雖然我都會說, 就這樣呀, 拼了、衝了、太好了。 可是我還是不知道我在幹什麼, 只好玩玩遊戲,跳脫一下。 也就談到這個文化創意背後的東西, 如果要透過電影、表演藝術傳達某些概念, 勢必要造出很多的符號出來給大家各自解讀。 王先生可能覺得這是在講中共打壓台灣的歷史, 李小姐又覺得那可能是日本人在背後煽動種種的, 而我的看法就只是, 平鋪直敘的來說出影像到底是什麼, 不過就是台飛機飛過,有那麼嚴重嗎? 或許在大家的眼裏面那些都很重要吧, 而我把事情看簡單的緣故, 所以都看不深, 碰上的問題自然就難起來了。 比方說我在想一些為什麼我們需要的時候, 可能也沒有為什麼, 就只是需要所以需要而已。 好吧,這好難喔, 然後每個禮拜都會沒事跑去看看書, 但是腦袋瓜子裡面卻沒有長東西出來, 看來成功的確不是一蹴可及。

神經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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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跟友人D聊到, 其實我們都是神經病。 好像是在談論一些怪咖之類的議題吧, 我們就說為什麼週遭的的人都是異類。 友人D說他是被影響的。 我說,我本來就是神經病。 可能在一開始, 或說是還是新生的時候, 在一些活動還有一些團體裡面, 跟一些白爛仔結下了不解之緣。 不過我本來就是這樣, 只是礙於形象不能一次展現出來, 害羞嘛... 大概就是這樣。 再來就談到為什麼我們都很怪, 想說大概是物以類聚吧。 總是會找到臭味相投的, 調性比較合、腦波的頻率比較協調的, 在價值觀上差不多雷同的, 生活背景所差不遠的, 被稱為是「朋友」的人。 這不是在說不是我們這搭的就不是朋友, 但畢竟彼此心的距離還是有差, 就像我感受不到你心跳的頻率一樣。 扯回來一點好了, 說到我們是怪咖, 或說我們是神經病這點事情。 在我看來, 由於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, 所以在每個人的眼裡, 其他人都是不一樣的。 而也因為如此, 會怪也是正常的。 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環境的關係, 在這個社會裡面要跟人競爭, 與別人一樣這路是完全走不通的, 於是要採行差異化策略。 這種差異化, 不是被當成天才, 就是被說是神經病。 就是這樣, 我再說一次好了, 我覺得我實在是個神經病。 - 順帶一提這張照片, 這些人就是神經病們...

打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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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還沒醒的時候, 有印象的那個夢是在打球。 打些乒乓球之類的, 就看著我拿著我實際上不太會用的刀版, 在跟一個人對打, 那個人可能是摳哥吧。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夢裡面很強, 跟在真實人生中的狀況好像有些落差, 果然真的是美夢。 後來又夢到我在玩任天堂FC(?)之類平台上的網球遊戲, 是我和我弟在對戰。 不過很奇怪的是, 球發出去的軌跡都是劃過一個美妙的弧線, 很慢的、到另一邊的場地、然後出界, 奇怪的是,網球發球不都該直直得出去嗎? 後來不管怎麼發都是美妙的弧線, 我就醒來了, 這段夢就這樣,哈。

學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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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幾天上的課是有關學運, 也就是所謂的學生運動的東西。 大概是在講一些約二十年前, 一群學長姐(現在的中年男女)的一段打拼火熱辛酸血淚, 我覺得那些都很有意義。 好吧,為什麼很有意義呢? 因為他們把美好的青春砸在上面, 投注了許多熱血,蹦出了許多激烈的火花, 美好的青春歲月似乎就該搭配著這樣的汗水與淚水。 再來看看學運本身, 訴求有很多種, 但作法卻都差不多, 就是走上街頭去吶喊理想, 彷彿看到他們的眼睛中都還擁有著熊熊的烈火一般, 不怕苦、不怕難, 死命要把自己的聲音傳達給政府, 傳達給自己想要告訴的人。 這就是我覺得最棒、最美好的地方。 再來看看我自己好了, 比較起來, 我實在不敢去拋頭顱灑熱血, 只敢在大後方使用所謂的惡犬洞哭破, 嘴砲嘴砲、嚇嚇別人, 以免滅自己威風。 很多事情是我所害怕的, 像是把自己內心的話大聲的說出來之類的, 而學運份子的這點是讓我很欽佩的。 就是這樣, 即使學運份子們的訴求有很多都是鬼話連篇, 我還是很喜歡那種鼓動熱血的感覺。 真是帥氣。